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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手热文《旧藤椅上的爱情》藤椅苏禾周延深小说推荐

时间:2025-09-01 12:28:26

《旧藤椅上的爱情》这部燕汝鹿鸣写的书挺好的,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。主角为藤椅苏禾周延深主要讲的是:原主是个老教授,搬家带不走,让我帮忙卖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结实得很,坐不坏。……

1藤椅情缘我第一次见到周延深,是在2019年深秋的二手市场。

那天我揣着刚发的**工资,想买把能放在阳台的椅子——租的老房子阳台朝东,

早上有太阳,我总想着能在那儿喝杯热粥,而不是总蹲在小板凳上。

市场里飘着烤红薯的甜香,混着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。我在一个堆着老家具的摊子前停住脚,

摊主是个戴蓝布帽的老爷子,正用抹布擦一把藤椅。藤椅是深褐色的,

椅背上攀着缠枝莲的纹路,藤条磨得发亮,显然是用了很多年,却没断一根,

只是扶手上有块指甲盖大的漆掉了,露出浅黄的木色。“这椅子多少年了?

”我伸手碰了碰藤条,冰凉又结实。老爷子抬头看我一眼:“估摸着得有三十年了。

原主是个老教授,搬家带不走,让我帮忙卖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结实得很,坐不坏。

”我正蹲下来看椅腿,身后忽然传来个声音:“多少钱?”那声音低低的,像浸了水的棉线,

有点沉,却不闷。我回头,撞进一双深棕色的眼睛里。男人站在我身后半步远,

穿件深灰的羊绒衫,领口松着两颗扣子,露出一点锁骨。他比我高大半个头,

我得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——鼻梁很挺,下颌线利落,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,

像是没睡好。老爷子指了指藤椅:“给一百五吧,原主说了,不指望赚钱,

找个爱惜它的主儿就行。”男人没还价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扫码。我心里有点可惜,

刚想开口说我先看上的,又觉得没道理——人家没抢,只是比我快了一步。我撇撇嘴,

转身想走,却听见他又开口:“你也喜欢这椅子?”我愣了一下,

回头看见他正看着我刚才碰过的藤条纹路。“嗯,”我有点别扭地说,“想放阳台晒太阳。

”他笑了笑,眼角牵出点细纹,倒比刚才显得温和些:“我也是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说,

“这附近有家咖啡馆,我请你喝杯咖啡吧。就当……谢谢你先发现它,

没让它被别人随便买走。”2旧物新情我更愣了。活了二十六年,

还没人因为一把二手藤椅请我喝咖啡。我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那把藤椅,

鬼使神差地点了头:“行啊。”咖啡馆就在市场街口,是间旧仓库改的,

墙上挂着老报纸剪片。他点了杯美式,我要了热可可。等咖啡的时候,

他自我介绍:“我叫周延深。”“林微。”我搅着杯子里的棉花糖,“你买这椅子干嘛?

看着不像缺家具的人。”他指尖敲了敲桌面,

沉默了几秒才说:“我奶奶以前也有一把差不多的。她走了三年了,

我总想起她坐在藤椅上织毛衣的样子。”他说这话时,声音比刚才更轻,像怕惊着什么。

我心里忽然软了一下。原来不是单纯买把椅子,是带着念想。我没再问,

只说:“这椅子确实好看,藤条编得细,纹路也讲究。”他抬眼看我,笑了笑:“你懂这个?

”“不算懂,”我挠挠头,“我妈以前是做布艺的,她总说‘老东西经看,

是因为做的人用心’。她以前也想编藤筐,后来眼睛不好,就没弄了。

”那天我们聊了快一个小时,从老家具聊到菜市场哪家豆腐脑好吃,

又聊到我在广告公司做文案,天天对着电脑改方案,他在大学教历史,课不多,

却总泡在图书馆查资料。临走时,他忽然说:“下次要是还想去二手市场,可以叫我。

我知道几个老摊子,东西实在。”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交换了微信。

他的微信头像是张黑白照片,是棵老槐树,枝桠伸得老长,像要摸到天上。

后来我们真的又约着去过两次二手市场。一次他帮我挑了个陶瓷花瓶,

说插腊梅好看;另一次我看见个旧怀表,他说“这是民国的,机芯还能用”,但他没买,

只是蹲下来看了很久,手指轻轻碰了碰表壳上的刻字。我发现他不爱说话,却很会听。

我抱怨客户总改方案,说“他想要‘高级又接地气’,这不是为难人吗”,

他就笑着递我一瓶水:“上次我学生写论文,说要‘用通俗语言讲清楚魏晋玄学’,

我也觉得为难。”我说起我妈,说她退休后总惦记老家的院子,他就说“我奶奶也总说,

院子里的石榴树比城里的花好看”。我们很少聊自己的事,却好像知道了对方不少事。

比如他不喜欢吃香菜,比如我喝咖啡总加两包糖;比如他周末常去城西的墓园,

比如我每个月都给老家寄快递。第三次见面,是他约我去看一个老画展。

画展在美术馆的老馆,展厅里光线很暗,墙上挂着些民国时期的水彩画,

画的都是老北京的胡同,灰墙灰瓦,门口摆着石墩子。走到一幅画前,我停住了脚。

画的是个小院,院里有棵石榴树,树下放着一把藤椅,藤椅上搭着件蓝布衫。

阳光从树叶缝里漏下来,在藤椅上投下碎金似的光斑。“这画……”我忽然有点鼻酸。

周延深站在我身边,声音很轻:“像我奶奶家的院子。她总说,夏天坐在藤椅上,

能听见石榴花开的声音。”我转头看他,他正看着画里的藤椅,眼神软得像水。

那天走出美术馆,天已经黑了,街上的路灯亮了,黄澄澄的。他忽然说:“林微,

我能请你去我家坐坐吗?就看看那把藤椅。”3心弦轻拨我心跳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他住的小区离美术馆不远,是个老小区,没有电梯。爬楼梯的时候,他走在我前面,

我看见他的背影,羊绒衫的后颈处有块很淡的毛球,像个小小的绒团。他家在四楼,两居室,

装修很简单,白墙,木地板,家具大多是深色的,看着很旧,却干净。阳台朝西,

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那把藤椅就放在阳台中间,椅背上搭着条浅灰的毯子。

“我把它修了修,”他走过去,轻轻拍了拍藤椅,“有些地方藤条松了,找老木匠绑了绑。

”我走过去坐下,藤椅刚好陷下去一点,不软不硬,舒服得让人想叹气。

阳台角落里放着个小花盆,种着株文竹,叶子嫩得发亮。“你家真干净。”我环顾四周,

看见客厅墙上挂着幅字,写着“静水流深”,笔锋很稳。“我奶奶以前总说,房子要干净,

住着才舒坦。”他给我倒了杯温水,“她以前来住过一阵,这房子是我刚工作时买的,

她总嫌小,说不如老家的院子。”他坐在沙发上,离我不远,我能看见他手腕上的表,

是块旧表,表盘有点磨损。“你好像很念旧。”我说。他笑了笑:“可能吧。

老东西里有念想,比新东西实在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说,“我奶奶走的时候,我不在她身边。

那天我有堂公开课,她怕耽误我,没让我姑告诉我她住院了。等我下课赶回去,她已经走了。

”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,没说话。“她走后,我总想起她坐在藤椅上的样子。

”他看着阳台的窗户,玻璃上映着夕阳的光,“她眼睛不好,却总爱织毛衣,

说给我织件厚的,冬天上课不冷。可她织到一半,手就抖得握不住针了。

”那天我在他家待了很久,直到月亮升起来。他送我下楼,小区里的老槐树沙沙响。

他忽然说:“林微,我觉得跟你待在一起,很舒服。”我抬头看他,

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亮闪闪的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像揣了只兔子。“我也是。”我说。

4旧影新愁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。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,只是他牵了我的手,我没松开。

他不浪漫,却很体贴。知道我早上总来不及吃早饭,他每天早上都会在我公司楼下等我,

手里拎着个保温袋,里面装着热粥和茶叶蛋;我加班晚了,他会开车来接我,

车里放着我喜欢的歌,副驾上永远有瓶温水;我来例假疼得厉害,他不会说“多喝热水”,

只会默默给我灌个热水袋,然后去厨房煮红糖姜茶,皱着眉尝一口,说“好像有点烫,

凉会儿再喝”。他带我去见他的朋友,都是些大学老师,说话温文尔雅。

他们笑着问我:“周老师可是我们这儿的‘老古董’,除了上课就是泡图书馆,

怎么被你拐跑了?”周延深就会把我往他身边拉一点,笑着说:“是我追的她。

”我也带他回了家。我妈见了他,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,偷偷跟我说:“这小伙子靠谱,

眼神稳。”我爸话少,却在吃饭时把炖好的排骨往他碗里夹。那天离开家,

他握着我的手说:“你爸妈真好。”“你爸妈呢?”我忽然想起,他从没提过他爸妈。

他沉默了一下,说:“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我跟我爸过,他后来再婚,

我就搬去跟奶奶住了。我爸去年去世了,继母……我们没联系。”我心里揪了一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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